忧郁的吟游诗人和它不值一提的愚蠢悲歌。
灰鸮/owls/骆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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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的《百年孤独》后感【……】



唔知自给系度写乜



心里有些狂乱的思想,不知道能否表达出来,不行也就罢了。

嘲鸫飞过了天空在蓝色的画布上留下一串飞机云。今夜的满月是如此迷离,颜色妖娆的变换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啊,这样一来就明白了为何ji女妖女总偏喜月,原是因为那清纯中散发的妖冶,只要一息便夺人芳心再无反抗余力。啊,颠来倒去的酒杯里没有一滴美酒,只有无聊的银狐和白狐在杯中变成肉糜再也没有办法笑啊叫啊,嘴里发出清脆而丑陋的欢叫——你们管那叫歌声对吧?

风是多好的一件东西啊,他可以卷走一切带来一切,过去未来无比永恒又无比脆弱,是连存在都没办法认可的渺小懦弱东西。高高的庙堂上坐着囚犯,法官身陷囹圄还大放厥词,最后赢的也仍然是他。跪下!庸人!你们的愚蠢不值一提也无关紧要,只要被奴役便行,反抗之类通通不要想。本来大家都是立即执行的死罪,也许你伏法了以后可以从宽处置,就让你晚两秒再死吧。

钢筋水泥压垮了血肉之躯,结果最后消亡的却是钢铁之大厦。死的生还和活的死去没法相比,但若要比起,当然是活的死去,毕竟,人人都想活着,对吧?

那个孩子长出了漂亮的翅膀,拥有了婉转的歌声。于是他不再是人了,他是夜莺,一年以后死在了那个求死不得的痛苦牢笼,再也出不来了。悲伤的人给他举办了一个隆重的葬礼,“沉痛悼念,         我们亲爱的夜莺”。

简直不能再严肃了。这是非常认真和隆重的葬礼,连面具人都戴上了最好的面具到场。附近的长舌妇叽叽喳喳悲痛欲绝地讲述着夜莺的生前,不过,

“毕竟也就是只夜莺”。

开场演讲整整持续了一天,主持人绞尽脑汁维持自己的生命和体力,最终在第二天的伊始猝死。于是棺材出现了,至于夜莺?噢,它罪大恶极,居然让人类死掉了,就算它是最高地位者的宠物也没办法,瘟神就是瘟神,妖怪就是妖怪。于是挫骨扬灰随风飘散连丝毫都没留下,可我想这就是他的最好结局了。

毕竟,他终于展开双翅,在天空翱翔了啊。

双手沾染油漆虽然难洗但总是洗的掉,若是沾染了畜牲的血也无所谓,毕竟只是畜牲。可是一到人就不一样了,高贵,至高无上,谁允许你擅自sha人了?噢,那是畜牲啊,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人呢。是畜牲就好办了,你自己处理,我们不打扰了。

吵死了!你们就不能安静一点,打扰到我磨砺我的乖孙了!你们这群年轻人到底一个个都在干嘛?有没有公德心?喔喔喔,乖,乖,不闹不闹喔,不吵咯,唉,年轻人嘛,闹腾一点也挺好的。

掉落进海底深渊的鱼死了。静静躺在死亡的寂静里,没有哭泣,没有哀悼,只有宁静。死一般的宁静,毋宁说是宁静的如同死亡。孔雀鱼大摇大摆在鱼缸里游来摆去,仿佛这一切是靠他自己得来的一样,最后还不是连着鱼缸一同被扔进无法生存的海水里,兀自憋死留下的只有花架子一般的躯体。木偶被劈烂啦,劈烂啦,里面掉出来的是棉花,洋娃娃拆开啦,拆开啦,里面的填充物可是木头啊。

金枪鱼淹死了亲吻鱼,他的伴侣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双手合十将利刃捅进心脏,流出来的是绿色的粘液,像糖浆一样缓慢的流出来,滴落,滴落。天空的霸主——鹰,一个俯冲撞向石头,然后便永远的停留在那了,和石头融为一体,风吹雨淋,最后什么也没有了。笼中的金丝雀叽叽喳喳狂妄而不可一世以为笼便是绝对的守护再无人可伤害,以至于笼子打开了以后反而不肯出去。“我已经这么安全了,你不但不想保护我还想让我出来受伤,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怒斥。结果在笼子里呆的久了连飞翔都完全忘却,直到最最危险的那一刻出现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然毫无价值,可那时已经太晚了。

他被人打死了,用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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